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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尽荣华 舒闲 896 字 2022-10-20

“不必了。诸位老爷们往守安堂外面一站,只怕堂子里的女人们忍不住跳墙出来呢。”栗海棠轻松调侃,拉着刘喜娘走了。

莫族长追出来,站在荣兴堂的门口看着走向大门的两道倩影,说:“奉先女和这位新执事堂主是旧识吗?”

闫族长双手互揣,悠哉地说:“不仅是旧识,还曾结仇呢。”

“哦?怎么讲?”

莫族长好奇,闫族长怎会知道她们之间的事情。

闫族长笑眯眯地说:“刚刚我踏入大门前,无言公子派人来送消息。咱们这位尊贵的奉先女呀有个浑蛋爹,当年醉酒糟蹋了邻家的女儿。”

“栗锅子?”

栗族长大吃一惊,他怎没听栗里长说过呢?记忆中不曾有禀报此事的。

闫族长骄傲地说:“无言公子的消息不会错,我信他。这位刘姑娘被栗锅子醉酒糟蹋后便送去守安堂,还是奉先女和她的母亲闫氏送去的。”

“可她们不像仇人。”

栗族长望洋兴叹,希望栗海棠别和守安堂的人太过亲密,免得引起更多人的警惕。守安堂并非明面上看到的远离世俗、远离权势。

恰恰相反,守安堂已渐渐成为八大氏族的蛇巢鼠窝,最肮脏的人皆在守安堂的羽翼之下。

瓷源堂大门前的马车缓缓驶动,车里相对而坐的栗海棠和刘喜娘相看无言。

刘喜娘深思之后,警惕地看向窗外往来的人们,说:“我们几时回到守安堂。”

“先去一个地方再回去。”

栗海棠神情凝重,转过身子看向窗外。马儿跑得很快,走得镇子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