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
栗海棠打个哈欠,借着青萝的力慢慢站起,动动有些疼的小脚,说:“这几日走得路太多,脚疼。”
“让婆子们抬步辇吧。”
“不用了,我这脚早折断得七零八块,等不知疼便成形了。”栗海棠摆摆手,哈欠连连地走出屋子。
“大姑娘,守安堂的马车回来了,堂娘子坐在马车里等着你呢。”杨嫫嫫送上一个暖手的小铜炉。
栗海棠任青萝为她披好墨狐大氅,说:“晚些时候,你封一包碎银子送去守安堂,我要试试那些女人们。不忠者,依守安堂的规矩办了吧。”
“是。”
杨嫫嫫知道海棠护着刘喜娘的心,也明白守安堂的女人们忠奸皆有,凭刘喜娘的谋智根本压不住那些女人。论起心狠,海棠已得诸葛弈真传。
栗海棠走出大门,见刘喜娘站在马车外,旁边还站着一个有些年纪的妇人。
“奉先女安。”
妇人跪拜。
“起来吧。”
栗海棠淡淡地说,别有深意地看一眼刘喜娘。察觉刘喜娘的情绪似乎压抑着,而妇人刻意表露的讨好。
“刘姐姐,上车。”
拉着刘喜娘踏到凳子上,栗海棠斜睇谄媚的妇人。
刘喜娘握住海棠的手腕,说:“奉先女,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