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奁匣阁被你和栗族长烧毁,如今还没重建。你真有脸来声讨我的规矩如何?乌族长,你的脸皮真厚!”
栗海棠吃完一颗青杏蜜饯,开始搜寻有趣的东西。她发现马车两边的小柜子雕纹很精致,真不像乌族长这种暴急脾气的人使用之物。
她蹲在一边的小柜子前,纤纤玉指描绘柜门的雕纹,怎么看怎么喜欢。
乌族长忍不住喝斥:“给我回来坐好!”
“这雕纹是出自哪位匠师之手?雕工精细、花纹漂亮,与木纹走向相得益彰,真是巧妙呢。”
栗海棠很喜欢柜门的雕纹,可惜她现在没有笔墨和纸,若在诸葛弈的马车里就好啦,他的马车里什么都有。
“乌族长,有笔墨吗?”
“没有。”
乌族长没好气地翻白眼瞪她,真当他的马车是她家的要什么有什么吗?
栗海棠撇撇樱唇,嘀咕:“连个笔墨都没有,穷。”
“你敢大声说吗?”
乌族长瞪眼,越看越生气,真想一脚踹下车去。但他忍了,为拿回二十万两银子和宫廷秘方,他必须用她去威胁诸葛弈。
栗海棠堵气坐回来,一双杏眼盯着柜门的雕纹。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描绘下来。
“乌族长,你这马车里果真没有笔墨吗?”
“柜子里。”
乌族长懒懒地斜睇一眼,看她找笔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