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乌族长断然拒绝,即便诸葛弈掐住他的脖子令他呼吸窒闷,他仍声嘶力竭的大吼:“不行!我们不行留他继续在瓷裕镇为祸作乱,必须驱逐他。这个狼子野心的混账,绝不能留着。”
“乌族长想驱逐我离开瓷裕镇?”
诸葛弈笑了,缓缓放开手,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在座的各位族长、各位老爷们,你们也认为驱逐我离开瓷裕镇是最好的法子?”
“对。给我滚出瓷裕镇,永世不得回来!”
乌族长指向门口,对着诸葛弈命令。
诸葛弈冷笑,原地转一圈,将每个人的神情皆入眼里。
“我承认,近来莫氏和乌氏的生意确实被我谋划抢走的。翎爷、秦五爷和无言公子亦是我联合起来对付莫氏和乌氏的。望各位族长和老爷们想清楚,是与莫氏、乌氏同流合污,还是泾渭分明、各自安好。”
“诸葛画师在瓷裕镇的威望颇高,我不答应驱逐他离开瓷裕镇。”
乌二爷率先站出来反对,他大步来到乌族长面前,忿懑大骂:“身为乌氏族长,你连自己的族人都保护不了,还有何脸面站在这儿叫嚣?”
“正是。”莫二爷也站出来,冷睇一眼莫族长,说:“莫氏族若不招惹,诸葛子伯又怎会联合翎爷和秦五爷?俗话说先有车、后有辙,是非总要问个因才得出果。”
“莫二爷此话不假,我亦认为诸葛画师驱逐不得。至于他私藏奉先女一事尚未查明,到底是有人嫁祸、还是被人利用,该查出来原由。”
乌四爷稳坐后方,平日不参与族中事务的他难得开口,不仅八大氏族的老爷们震惊,连乌族长亦诧异乌四爷的反常。
乌二爷鄙夷道:“有人贼喊捉贼,明明做亏心事的人是他,偏要栽脏到别人的头上。呵呵,同为兄弟,我真替他脸红。”
“乌老二,你少在这儿含沙射影,谁做亏心事了?你给我说出来!”
乌族长像炸了毛的狗朝乌二爷狂吼,若不是碍于在座的众人盯着,他早和乌二爷滚打到一起。
乌二爷梗直脖子反问:“难道我说错了?你们这些心狠手辣的混账连亲侄女都敢下毒手,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依我之见,奉先女就是你们藏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