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弈勃然大怒,一个近身站到莫族长面前,沾染点点鲜血的瓷屑顶在莫族长的颈脉,只需刺入一点点便可喷血而亡。
莫族长暗道失算,竟忘了诸葛弈是有功夫的人。他微微后仰避开瓷屑,全身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诸葛弈深呼吸平复心绪,沉冷地问:“她可活着?”
“活着。”
莫族长艰难吐出两个字,再不敢说话。因为瓷屑的尖锐已刺伤了脖子,他能感觉脉动的强劲。
“诸葛子伯,你放心,她活得好好的。不过……”乌族长故意卖关子的顿住,招来莫族长一记怒瞪。
诸葛弈蹙眉,沉冷问:“不过什么?”
乌族长讪讪一笑,得意说:“我那死鬼二弟偷偷在南府炼制的药太多了,我新近搜出一瓶致人疯癫的药,正巧给贱丫头尝尝味道。”
“姓乌的,你敢伤她!”
挟制莫族长的瓷屑瞬间移到乌族长的颈侧,在他尚未察觉之时已深深刺入,顿时鲜血喷涌染红了青灰狐袄,染红了诸葛弈的修长手指和衣袖。
“啊!你……!”
乌族长捂住刺伤的颈侧,掌心触碰瓷屑的尖角引发更多的鲜血喷薄。他惊恐地看向莫族长,“救我!快!”
莫族长也吓得不轻,直到乌族长的身体摇摇欲坠扑向他,才后知后觉地伸出双手接住。
“诸葛子伯,你伤了我,我就报复在她的身上。呵呵,咱们走着瞧!”
乌族长捂着脖子被莫族长半背半拖着离开,与诸葛弈错身而过时仍不忘撂下狠话。
“好啦,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