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弈毫不犹豫地答应,在闫礼激动的目光中拿出一个锦袋。
“这是什么?”
闫礼愕然,伸手想抓又缩回来。
诸葛弈浅饮半杯茶,说:“昨夜海棠私养的那群能人异士潜入八大氏族的各府中盗走权印和私章,这枚私章是闫族长的。”
“她不是疯了吗?”
闫礼惊讶,忙打开锦袋取出玉章察看,果然是闫族长的私章。平日闫氏族的生意、账目和各府的财银库皆由这枚私章盖印后才能生效。可以说,这枚私章在闫氏族中比闫氏族印更具效力。
诸葛弈放下茶杯,“三年之内,我不想看到奉先女的位子落到旁人的身上。”
“放心。”
闫礼信誓旦旦,起身送诸葛弈离开五味居。他握紧锦袋,斗志昂扬地潇洒离去。今儿天气晴朗,正是他成就一番大事的好日子。
重返闫氏中正府,站在熟悉的家门外,闫礼的心绪异常平静。一路走来,他以为自己会激动得大哭,脑海里不断虚构着各种情景,可真正站在久别的家门外,他竟一滴泪也流不出。
守门的小厮见闫礼回来,急忙出来行礼,惊慌道:“大公子怎么回来啦?族长老爷正大发雷霆呢,你还是先寻个地方躲躲吧。”
“怕什么,他又不会吃了我。”
闫礼故作闲在,推开欲拦他的小厮迈步进大门,随口道:“等会儿家里来客人,都请进前院来见族长。”
“大公子,这……”怎么行?
小厮语塞,看到远处结队行来的马车,那熟悉的闫氏族徽悬挂在马车的车顶。他一时慌了,问:“大公子,小人先去禀告管家,再……”
“管家正忙着安抚族长,有空管你吗?”
闫礼冷睇战战兢兢的小厮,说:“全部请进来便是,有我一力承担,罚不到你们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