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容玖打趣她的女红太差,保准一个也卖不出去。
栗海棠娇嗔,她绣别的花样儿很丑,绣海棠花和南竹最漂亮。在闲花大宅的时候,懒婆婆和英姨都夸她心灵手巧。
莫容玖羡慕海棠的脾性品格,不畏强权、不畏丑恶,足智多谋又勇敢倔强。可身陷危境之时,她天真烂漫的像不知人心险恶。
“海棠,你不怕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围。怕有什么用?我怕了,它就不会出现吗?”
栗海棠耸耸柔肩,谈笑轻松,并不见丝毫的担忧。
“哈哈哈!海棠姑娘说得好。”
嘶哑嗓音从院外传来,男人鼓掌大笑,徐徐走来。
莫容玖戒备的站在海棠前,双手抓紧一把丝线。
栗海棠歪着小脑袋,对男人摆摆手,笑盈盈地打招呼:“老头儿,好久不见呀。”
“小丫头,躲好了。”
莫容玖扭头斥喝她,又瞪圆眼睛敌视渐渐走近的男人。
男人毫不在意莫容玖的仇视目光,他斜瞟四方小桌上的绣样儿,拿起海棠才起头儿的南竹,说:“我记得你是北方女子,怎会喜欢南竹?”
“因为师父喜欢呀。”
栗海棠从莫容玖身后走出来,打量男人的半张面具,精致华丽且异域风格。依尺寸来看,似乎是位女子的面具,戴在男人的脸上越发显得小巧。
她好奇问:“你是我认识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