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栗君珅并无意回去夺权,尤其得知诸葛弈和栗海棠离开瓷裕镇,栗海棠被逼疯的情况之下,他更愿意留在江南等待他们到来。
程澜邀功地看向栗君珅,问:“珅哥儿,珅哥儿,你看我行不行?”
“尚可!”
栗君珅勉强赏给他一记“温柔”的眼神,扭头盯住海棠的丑疤小脸,思考江南名医士的隐居之地,以前听一位经商的朋友提起过的。
程澜不满叫嚣:“珅哥儿,我担忧你多年,听闻你被驱离瓷裕镇便急匆匆往江南赶路。我一路艰辛,你不领情就罢了,怎能对我冷言冷脸的好没义气呢。”
“花哥哥别撒娇,我瞧着恶心。”
栗海棠吐吐粉舌扮鬼脸气程澜,拉着栗君珅一本正经地说:“花哥哥没说错,他是真的担心你呢。原本该早些到的,谁知霞彩镇闹腾一通,前几日我又患了胃疾。耽误好些日子,花哥哥急得火上房了,就怕你不在江南等着我们来。”
“怎会。”
栗君珅回头又赏给程澜一记“温柔”的眼神,程澜瞬时满腹委屈烟消云散。
栗海棠抿唇偷笑,看看栗君珅,再看看程澜,心道:玖大姑姑说得真对,一物降一物,栗君珅就是程澜的命中克星。
“君珅来了。”
“师父!”
诸葛弈撩袍摆跨过门槛,栗海棠欢喜得像小鸟般扑向他,高兴地说:“师父果然没有骗我,今早我在院子里练太极拳,珅哥哥就来啦。我还想着用过早膳,搬凳子到大门口去守着他来呢。”
“欢喜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