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煦微微抬手提着一包点心,说:“这是安丰城陈家铺子的点心,鲜肉馅的。知你贪吃,我特意买来给你尝尝。”
“从江南归来,我定在安丰城多住几日。那天匆匆的去、匆匆的回,别说吃到安丰城的美味,连绵宁大宅是个什么样子也没逛逛。”
栗海棠接了点心纸包交给刘二娘,主动握住诸葛弈的冰冷大手,嗔怪说:“孟善人也是个急性子,我前脚到绵宁大宅,他后脚就派全娘的闺女来诓我。唉!都怪他!”
诸葛弈冷哼,说:“也不知是谁心慈手软饶了全娘和她的女儿。明知全娘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偏把全部罪名栽到孟善人的头上。”
栗海棠傲气的大声道:“师父说得没错,我就是公报私仇。虽然孟善人罪不当诛,可他绑架我就是死罪。就算我饶了他,师父也不会的。”
“呵,你倒知我心思。”
诸葛弈轻点她未伤的小巧鼻尖,对元煦说:“元五爷在安丰城打探到消息了吗?那个妇人果真是她?”
“是。”
元煦瞥了眼海棠,说:“我在安丰城只探听到一些消息,却没见到她。听邻居大娘说,早在一天前有位槐梧疤脸的男人带她离开,说是老家来的表侄儿。”
“嗯,就是表侄儿。”
栗海棠点头,放开诸葛弈的大手,急急追上刘二娘挽起胳膊就跑。
“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诸葛弈佯装厉色,看到心虚的小姑娘像逃命似的拖着刘二娘跑了,可见她暗地里没少做坏事。
元煦大笑,说:“海棠姑娘越来越灵秀,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商亲自调教的好徒儿,连我都羡慕不已哟。”
“元五爷这话千万别当她的面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