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啦。”
栗海棠恍然大悟,分析说:“俞氏被八大氏族毁掉后,苏家也受到连累。后来,阿伯成为师父的管家,现在的苏老家主凭着当年苏家对俞氏后人的养育之恩,逼迫阿伯帮助他们在江南崛起,才勉强立足江南第五的排行。”
“算是吧。”
诸葛弈拿来玉板和玉瓷,取出一些药膏子为她的小脸伤疤涂抹,说:“你想对苏家动手,先写信问问阿伯。”
“师父已派人回寒夜谷去问,我何必画蛇添足呢。”栗海棠猜准他会暗中代她铲平荆棘,况且苏家已触及他忍耐的底线。
“知道这么多秘密,我该喂你吃些傻药。”
“好呀,师父给我吃砒霜,我亦认作蜜糖。”
“傻丫头。”
“嘿嘿,师父才舍不得我变成傻子呢。”
栗海棠抱住他的脖子撒娇,斜眼一瞧雕花窗外的院子里闪过一道熟悉的人影,诧异大叫:“阿伯?”
眨眨杏眼,她难以置信地问:“师父,是我的眼花了吗?刚刚窗外的人影,真的是阿伯。”
诸葛弈低头,薄唇轻吻她的鼻尖,柔声道:“你没有眼花,的确是阿伯来了。”他抬头,朗声唤:“阿伯,进来吧。”
栗海棠兴奋大笑,立时忘记全身的伤痛,急急跳下床跑向房门口。
阿伯掀帘进来,毫无准备地被她扑个满怀,险些摔倒在地。
幸而冷肆在其后,及时扶住后仰的阿伯,另一手抓住海棠的肩。
栗海棠惊声大喊:“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