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海棠一语双关,既夸赞暗卫们忠心相护,又威胁苏沈二人。
诸葛弈沉默片刻,尽管不放心也无可奈何。
“好吧,我走。”
“恭送师父。”
栗海棠作揖大礼,心里欢呼雀跃。
待诸葛弈走出房子,海棠递个眼色给一名暗卫,无声道:去堵住门。
暗卫苦笑,顿觉浑身疼。若主人踹门,他敢堵?笑话!嫌命长吗?恐怕小主子也不敢得罪主人呢。主人强行闯入,他敢拦吗?一顿鞭惩定是逃不掉的。
“是。”
主人是主,小主子亦是主,反正可怜的唯有他。
暗卫认命的去外间,落了木闩,执剑柄守在门前。
东屋,三名暗卫仍将苏妙清和沈瑾围在中央。此时,苏妙清已止住哭声,泪水浸花了妆容。来时有多美,现在就有多丑。
反观沈瑾泰然自若、不卑不亢。她依旧高昂着头,杨柳细腰挺得直直的。
“不愧是江南沈家的女儿,沈姑娘临危无惧有大家主风范。”
栗海棠坐回太师椅中,用帕子缠住受伤右臂的腕处。经历过太多次受伤,她对痛的感觉越来越缓慢。初时疼得彻骨,现在麻木无觉。
“小东家谬赞,小女不敢当。”
“沈姑娘谦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