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肆沉默不语,抱着海棠欲走,被梅枭强行拦下。
梅枭抱住冷肆的一条腿,哭诉:“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当年鬼迷心窍铸成大错,害得师父退隐江湖,徒儿愧对师父,徒儿该死啊!”
“哎?冷大哥不是自己懒得干活才退隐的吗?”栗海棠仰头看冷肆的丑疤大脸异常平静,唯眼中少了杀意。她放开冷肆,说:“原来冷大哥骗我!哼!”
“别胡闹!”
冷肆低沉嗓音带出几分严厉,对抱住自己的腿哭诉愧悔的梅枭视而不见。当年的事,他已经忘了。退隐江湖亦是他的决定,与别人无关。
“师父,徒儿当年做错了。若重回那时,徒儿绝不会冒师父之名。”梅枭悔不当初,一步错、步步错,他终究对不起师父。
“等等!”栗海棠打断梅枭,一脸八卦的说:“来来来,说说当年的事,我来做个评判。”
“别胡闹!”
冷肆长臂环住她的小蛮腰,用力往腋下一夹,说:“回家!”
“哎!冷大哥,我不能走,师父还在他的手里。师父的美人噬之毒只有他能解,我不能走啊!不能走啊!”
冷肆惊讶,回头看梅枭。
“你能解美人噬的毒?”
梅枭点头,诚实相告:“家父生前与尉迟简乃结义兄弟,尉迟简生前留下半张秘药方。尉迟归已得到尉迟简留给妻子琉娘的半张秘药方,如今亦在绝情城。”
“冷大哥快放我下来呀,我的腰好疼啊!”
被夹在腋下实在不舒服,栗海棠可怜求饶。
冷肆放下她,对梅枭说:“放他们离开绝情城,交出半张秘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