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大抵是不想养一个疯子。”
“罢了,随她去吧, 反正这宅子我一个人住着也怪冷清的。”
“是,公主。”隐甲点头应道。
傅语昭坐在大堂唯一一张太师椅上,撑着手看外面的落叶,竟然快入冬了,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的势力如日中天,一年时间, 天差地别。
“对了, 去京城里请个大夫来,我的伤总是反复。”
“回公主,自打你入狱以后,公主府的下人们逃的逃散的散, 其中老太医似乎去了勤王府,他还说……”
“说什么?”
“说京城里谁敢给你看病,谁就滚出京城。”
“哦?老太医是赵昀的人?”傅语昭语气平淡地说。
“应该是,总之,京城里的大夫恐怕是请不来了。”
傅语昭摆手:“罢了,去请个江湖游医来,什么赛扁鹊赛华佗都可。”
“属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傅语昭厌烦了拐弯抹角,心累得很。
“十五暗卫中,影儿最擅长用毒,也最精通药理,她的死恐怕有蹊跷。”
“尸体何在?”傅语昭一直不太愿意面对影儿和隐乙的尸体,因为这两人可以说是因她而死,内心有愧,总不敢面对。但经隐甲这么一说,傅语昭不想看也得看。
“在后山义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