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夸张,也就是个喜堂。”鞮红觉得渝辞搭的那破玩意真跟喜堂差不多了,哪有诗人房间挂那么多红绸的。
不过据渝辞说,是因为那栋楼年久失修,保不齐从哪里窜出一只鬼,所以特意买了颜色鲜艳的来压一下。鞮红表示这简直是智障行为,红色不更可怕么?要她说,就扯上赤橙黄绿青蓝紫各三米挂上才好,这样就算真招来了,也顶多是个巴啦啦小魔仙。
后来渝辞就再没说话。
小嫒听完也跟着沉默了会,凑过去继续咬耳朵,“渝辞姐一看就像那种唯物主义,无神论者,想不到也信这世上有鬼啊?”
“我见过。”
具有独特冷感的女声在耳后响起,当场把前面俩咬耳朵的吓了个趔趄。
“渝渝渝辞姐,你你你怎么偷听人家讲悄悄话呢!”小嫒捂住蹦到嗓子眼的心脏,三魂飞了七窍。鞮红神色不明的看了渝辞一眼,没有说话。
“不要议论这些。”
渝辞拍拍小嫒的背帮她压惊,“我天生耳力好,别怕。”
“渝辞姐你今晚住这里啊?”小嫒被偶像拍了肩膀,有点小激动。
这还是第一次和渝辞有肢体接触,渝辞声音冷面相冷气质冷,给人的感觉就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神,这样的人对你予以关心的时候,就会特有成就感。
说来也奇怪,一个尚在微时的演员,一个红炸半边天的明星,明显是前者的地位更接近普通人,可在小嫒看来,鞮红却是比渝辞要更好相处。
渝辞点点头,“外面雨大,夜又深了,现在回宾馆不方便。”
小嫒拉过鞮红正欲咬耳朵,突然扭头看向渝辞,“渝辞姐,我要和鞮红老师说悄悄话,你可以不要听吗?”
渝辞大概没料到有人能把“我要在你背后议论你了,你离远点”这种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只停顿了一秒便后退十步,给了个“现在你骂我我也听不到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