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鞮红一愣,“我没别的意思啊?”
渝辞捏着勺子戳杯底的百香果,“不要你介绍。”
鞮红眨巴眨巴眼睛,又是干脆利落大手一挥,“那我陪你跑组!”
渝辞抬眼,看向对面床上被冷白灯光打的愈显精工细琢的瓷美人,眉梢眼角,不见霜尘。
有一瞬间,她是羡慕鞮红的。
相比于自己的敏感多思,鞮红的概念简赅的可以。
人走了,就得找回来,人缺戏,就帮忙找戏,人不要她帮忙找戏,那就陪着一起跑组。
生来人间富贵花,从无风霜染面颊,没有幽暗里头的沟沟壑壑滋养生出那么多谨小慎微的心思,每一个念头每一种心情都可以大大方方的放在骄阳下灿烂生光。
把杯子往边上一搁,渝辞顺手拿过压在简历底下的《鱼玄机》台本,纸上还夹着堆五颜六色的索引皮贴,“你下一场拍什么?”
鞮红猛地挺直脊梁,小嘴一憋。
渝辞:“??你被虫咬了?”
鞮红眼珠子乱转一气,把手一伸,“拿来。”
渝辞疑惑的递过剧本,就见鞮红翻了几页,赧红爬了满脸。
“还没开暖气呢,你很热吗?”
鞮红把翻好的剧本往前一丢。
渝辞接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