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那赤裸裸的心疼令莫星河心头发酸,酸的她哽咽在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看,连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丫鬟都不论缘由的心疼我,可你为什么不信我?
房外,传来了急急忙忙的脚步声,莫星河抬手抹掉了眼角的泪珠,吸了吸鼻子,揉了揉玉壶的头,极为孩子气的道,“不许说出去,”
玉壶点头。
房间内钻入了两道声音,一高一矮。
“哪有人大半夜的把人叫来验尸?我又不是仵作,还是会害怕的。”燕苏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一脸的不满。
莫星河清了清喉咙,压下了哽咽,“交给你了,其他计划,明日再执行,我要出府一趟。”
花落,莫星河抬脚离开。
她的很快,燕苏却察觉到了那声音当中的哽咽和沙哑,两道身影重复的那一刻,借着微弱的灯光,燕苏看见了她眼角的那抹潮湿。
“莫星河,你……”
话还未问完,莫星河的身影就出了房间,快步消失在院子当中。
燕苏动了动喉,把剩下的话给吞进了肚子里。
等到他转过身来瞧见床上的莫清雅时,脚步有一瞬间的僵硬。
莫清雅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脸色苍白如纸,所以无论莫星河怎么打,她的脸上都不会出现红印或者印记。
可别人瞧不出,燕苏却是能够看得出细微差别的,他皱紧了眉,突然就放弃了自己所有的猜测。“劳烦两位小姐妹帮帮忙了。”
分界线——
夜色当中,莫星河一袭红色长裙出了侯府,手中拿了一盏酒壶,壶里装的,是最烈的酒,她仰头,烈酒入口,烧的胃疼,凉风却吹的人浑身发抖,望着漆黑的夜色,莫星河漫无目的的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