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被吸了进去,莫星河松了一口气,把那瓷瓶又塞到了怀里,便听得岑溪略微抱怨了一句,“冷一侍卫可真是人如其名,连自家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都可以这么不管不顾。”
话落,他眼神斜了斜此刻还躺在地上无人问津的包袱。
莫星河有些哑然失笑,这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抱怨冷一,“他算着距离的,玉壶会掉落咋包袱上,不会伤到头。”
不过,却不能保证她不会伤到其他地方。比如擦伤这些,在所难免。
可若是去接人,这点时间,足以那个黑衣人跑的无影无踪了。
不过,在在乎的人面前,所有的理性都没有用,你只看得到她要受伤,看不到其他的后果,或者你看到了,也懒得去顾。
在爱的人面前,天塌下来又能怎样?
她的解释,岑溪明显是不服气,揽着玉壶的手都紧了紧。
莫星河无奈的笑了一笑,起身去捡过那刚好落在玉壶身下的包袱。
昏迷的人儿,眼眸微动,缓缓睁了眼睛,看着漆黑的天色和大雾有些迷惑,眨了眨眼睛,就对上了岑溪那一张担忧的眸底。
她一愣,“岑大哥?你怎么在这?”
岑溪眼神一闪,“你怎么样?身子有哪里不舒服吗?”
后者揉了揉自己还有些发疼的头,呆萌的开口,“头有些疼。”
若不是莫星河在这,岑溪都要上手了,“应该是迷药的副作用,等一会应该就消了。不怕。”
莫星河瞧着这两个宛若完全当她不存在的人,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开口很不合时宜,不过,天色越来越黑了,这外面可不是说话的地方。“咳咳,玉壶,试一试,现在有没有力气走路?”
玉壶被这么一叫才发现莫星河的存在,眼神顿时一亮,“小姐????”
与此同时,她也方才发现自己居然还被岑溪给抱在怀里,她顿时小脸一红,“那个,岑溪大哥,可以先放我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