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星河勾唇,“挑无可挑便对了,外公,景逸王此人性子虽然淡泊,可却是良人无疑,星河自己有分寸。”
见她没有一丝不满,白楚倒是放了心,“看来,我这小外孙女的一颗心,都已经被景逸王给摘了。”
莫星河一愣。
这句话,她并不是第一次听。
她父亲也说过一回,漫姨更是说过一回。
她对顾染,当真已经到了那种程度了吗?
她曾经发过誓,这一次,她再也不动情字了。
顾染,什么时候,你已经在我这里变得如此重要,占据了这么大的位置?无论是对谁,问道你如何,我便都是不自觉夸赞。
她原本以为,上次在须弥山,她之所以帮须弥老人,是因为责任,因为顾染为了帮她脱离险境连命都不要,可如今想想,本不是如此。
她早已不是以前的莫星河的,什么责任,什么报恩,在她这都没有这条命来的重要,只要活着她就可以报仇,可是那一刻,她没有想,万一须弥老人失败了,会怎么样。
莫星河沉着在自己的思绪里面,连马车什么时候到了侯府她都不清楚,等到莫星辰来请人她这才反应过来,“到了?外公,我们下车吧。”
侯府内,已经备好了早膳,莫星河瞧瞧的拉过了一旁的玉壶,“玉壶,昨日王爷临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玉壶眨了眨眼,当即知道莫星河想问什么,“昨日王爷出来之后就让岑大哥去找一个人,好像,叫岑慕,让他立刻出发找人。”
莫星河眼神一紧,再次听到了岑慕这个名字。
岑慕,是顾染身边的夜侍,与岑溪一模一样,实为双胎,可以说是顾染身边一个最大的利器了,上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在她那日差些被白芷的人强行灌了毒药那次。
夜侍之所以名为夜侍,顾名思义,他是要永远活在黑暗里面的,不能见光,必要的时候要献出生命来顾全大局,为了她,顾染动用了两次夜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