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奕琛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的厉害,脑里一片空白,他语无伦次地说道:“墓……墓儿,你得相信我……我是来这办公事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雨墓的眸光快速地闪了几下。
办公事?办女人还差不多。
姜雨墓抬起了头,毫不退缩地直视着南奕琛,淡然地说道:“阿奕,别编了,我什么都看到了。”
南奕琛愣住了,怔怔地看着他,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什么也都说不出来。
她……看到了?什么时候的事?
姜雨墓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他的眼眸,看着他眼眸里那个神情冷淡的自己。
好一会儿后,她才开口说道:“为什么?”
南奕琛眼珠子转了转,直接跪了下来,抓着姜雨墓的裙摆,道:“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我……”
姜雨墓打断了他,淡淡地问道:“为什么?”
南奕琛紧紧地抿着唇,好像在编辑着自己的言语一般,纠结了好一会后,才道:“我……我就是气不过……就是气不过为什么当时你宁愿选择冒着生命危险去南部治疗那瘟疫,也不想待在家里,就……就好像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一样。”
姜雨墓迅速地抬起来头,在南奕琛看不到的地方苦涩地笑了一下,眼里全是痛意。她快速地眨着眼睛,试图将自己的眼泪逼回自己的眼眶里。
呵,竟是因为这个……
南奕琛低垂着头,并没有看到姜雨墓脸上那张五味杂陈的神情,跪在姜雨墓的身前,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今天是第一次来这地方,我对天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踏进这春楼里半步。”
姜雨墓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刚刚那名女子女子跟她说过的话。
那名女子的原话是:“他一月里能来春楼好几次呢,好几年了,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