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墓毫不避讳,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像是把他看透了一般,冷冷的说道:“千岁大人,您别以为我不知道,您故意在京城散播这种我和您不和的消息,让文武百官因为不敢得罪您而厌恶我姜家,让我姜家在京城里立不了足。”
“如若你真的没有这门心思的话,凭你的权威,怎么压制不了这样的谣言?”
“您这不是在逼我向您低头吗?只要我一愿意和您和解了,那这些谣言不就不攻自破,姜家也会恢复以往的地位。您即然都不想给我选择了,又何必日日夜夜地站在姜府门外,佯装出一副对我深情似海的模样?”
姜雨墓冷笑了一下,道:“千岁大人,你想在人们面前做好人,又想在人们背后做坏人,这是不是太贪心了?”
南奕琛的脸色沉了下来,没了刚刚那副乖巧认错的模样,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姜雨墓,道:“如若我不对姜家施压的话,我就算是站在姜府门外一辈子,你也不会来看我一眼吧?更不用说和我和解吧?”
姜雨墓轻轻地笑了一下,笑容里全是讽刺之意,道:“怎么,软磨不行就用硬泡?”
南奕琛静静地盯了姜雨墓,看着姜雨墓脸上那失望讽刺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的厉害,脖子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令他喘不过气来,心里也堵得慌。
南奕琛垂下了眼帘,语气里染上了一丝痛意,道:“我不这么做的话,我们之间可能就真的到此结束了。”
姜雨墓翻了一大白眼,道:“你踏进青楼的那一刻就应该明白我们会有这样的一天。”
接着,他们两便陷入了沉默,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姜雨墓刚刚和南奕琛吵了一架,很累了,于是,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就睡下去了,但是很快的,她又被一阵抽泣声吵醒了。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压在她肩头上,一国丞相此时哭得像个孩子一般,将她肩头上的布料都给弄湿了。她的腰被南奕琛紧紧地抱住,手也被南奕琛握在手心里。
姜雨墓被他压得有些难受,推了推他。
这一推,南奕琛连忙便被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身,瞪大了眼睛,有些尴尬地看着姜雨墓,像一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一样,磕磕绊绊地说道:“你……醒了?”
姜雨墓被他这副模样弄得头疼,烦躁地说道:“你这又是玩哪一出啊?”
南奕琛听了她的话后,愣了一下,紧接着,他扑来向了姜雨墓,抱着姜雨墓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