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奕琛还是像从前那样,常常会和她说一些他在朝廷上遇到的趣事,闲来无事时,也会制作一些造型精美的糕点给姜雨墓。
但姜雨墓一直都没给他回应,一天到晚都在药房里研究草药,撰写药典,与外界的事毫无兴趣。
南奕琛瞧着,便更加卖力地讨好她了。
每一次,姜雨墓在煎药时,他便会在一旁为她扇风,然后自顾自地在那里说话。姜雨墓从未理睬过他,他也不嫌尴尬,就一直赖在那里,粘着姜雨墓。
到了夜晚后,南奕琛便更加放肆了。
白天里,姜雨墓的冷淡和疏远像是刺激到他了似的,每到夜晚后,便总是抱着姜雨墓不放手,缠着姜雨墓与他行那档事儿。
姜雨墓拒绝不了他。一来是因为南奕琛是她名义上的夫君,这也算是她的义务之一,二来则是因为她到底还是爱着南奕琛的,所以也拒绝不了他那样可怜兮兮的求欢。
再来就是,南奕琛太过熟悉姜雨墓的身体了,完全知道如何能挑起姜雨墓的□□。
所以,他们还是像从前一样行了那档事儿。
而且不知南奕琛是怎么了,他们这几个月里行事的次数加起来竟比前几年都多。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一年过去了,很快的又来到了冬天。
这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一是姜雨墓和南奕琛感情的变化,还有一个就是南部最近发生的起义。
南奕琛掌权的这件年里,他是是个权高位重的丞相,但却不是一个以民为天的良臣。
心怀天下只是他装出来的,他也不准备去将这伪装变成现实,到底他还是最看重他的利益。
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祭天国北部发生旱灾时,他简单粗暴地将灾民暗中杀害了,再装模作样地救济那一步小部分剩下的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