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前她与云笙哥哥坠入洛河的时候,端王又在做什么?
为何她不从端王的身上查起,或许会得到线索。
暮色夕阳,浅浅的余晖透过窗柩洒进书房里,光影之间让楚云笙的画像看不清晰。
汐汐,汐汐——”
沐云汐微微一怔,瞬间回过神来,看着出现在书房中的凤邶奕,不禁揉了揉头眉心说道;“我没事。”
凤邶奕眉峰微拢,汐汐很少有这样漫不经心,甚至失去了戒备之心,尤其自己刚刚他推门而入看着汐汐安静的模样,竟让他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就好像汐汐明明站在自己的面前,可那一刻他们之间的距离却又很远很远。
沐云汐转眸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轻声说道;“天都黑了。”
凤邶奕拿起火折子点燃了书桌上的蜡烛,书房内徒然之间明亮了起来。
沐云汐看着凤邶奕略微疲惫的模样,不禁关心道;“怎么了?”
凤邶奕寻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优雅自斟满两杯茶水,一杯递给了沐云汐,另一杯放在唇边喝了起来。
凤邶奕放下手中的茶盏,抬头看着沐云汐说道;“汐汐可知今日有人击登闻鼓。”
登闻鼓是南楚直诉制度,百姓们俗称告御状,一般应按司法管辖逐级告劾,但蒙受冤狱,也可越级上书法机关伸冤,直达帝王龙案,而后由帝王指派人去调查。这对纠正地方司法不公、减少冤假错案、缓和社会矛盾等,有一定的积极意义。
不过为了防止所有人乱击文登鼓,扰乱秩序,击文登鼓伸冤要先苔五十,即便是胜了,也要发配边境做苦役三年,如果此人有功名在身,便此生都不能参加科举入朝为官,所以着文登鼓轻易击不得。
“击登闻鼓的人是靖安城富商金鸿弼之子金承安。”
沐云汐闻言眉梢微挑;“靖安城?”
“靖安城前段时间发生一个惨案,靖安城的富商金鸿弼发生一门惨案,金府的妻妾七人还有府中的仆人全部惨死与府中,金家的孩子失踪,而金鸿弼出门做生意错过了此次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