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明义点了点头。
“西城的贫民窟不需要银两便可以安身,最主要的是那里大部分都是乞丐穷困之人,都是蓬头垢面,看不清楚真实的样子,更主要的是没有人多注意身边多了一个乞丐。”长史陈留说着。
靖安城繁华昌盛,来往的客商络绎不绝,看似城中所有的百姓都安居乐业,但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那些好吃懒做,贫困潦倒之人都被田明义给安置在了西城区,既不妨碍靖安城的风貌,也给了那些人一个容身之所,时间长了,好吃懒惰的人就麻木了,倒也给田明义减轻了麻烦。
长史陈留的目光闪过一抹狠历的光芒;“属下这就是除掉金鸿弼。”
“这次决不能出任何差错了。”田明义漆黑的目光闪过一抹阴沉之色。
“是。”长史陈留双手抱拳施礼,便转身离开,带着人去搜寻金鸿弼的下落。
田明义转身,目光再次落在了院落中的梧桐树上。
南楚到处都种植着各种茶花树,似乎茶花代表着南楚的子民,可田明义院子里的这株梧桐树在南楚却极为少见,出自他生长的地方。
扑通,一直信鸽从空中落下,停在了窗台上。
田明义伸手抓住信鸽,将缠绕在信鸽腿上的纸条取了下来,扬起手信鸽再次飞走了。
碾开纸条“龙阳之好”四个字映入眼帘,田明义的目光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
晨光微熹,沐云汐早早起床,吃过早饭,便坐在书房内,翻阅关于金家屠门一案的卷宗。
田明义身为靖安城太守,身份特殊,而靖安城又是南楚主要的城池,不能轻易所有变故,他们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单靠金承安的片面之词,不能将这田明义撤职关进天牢。
沐云汐和凤邶奕这次前来,是搜集足够的证据,才能将田明义关进天牢,否则他依旧是这靖安城的太守。
如果田明义尽忠职守,效忠于南楚帝还好,否则这样的局面对于南楚帝是一个极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