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所作？”为首那老者听罢悚然一惊。

“当然，我姓林，正是来自徐州，开了一家连锁茶馆，叫双木茶楼，期间所出茶点、糕点，乃至话本都为世人所效仿。”林凤仙脸上的自信与傲然，不似伪装。

“可我听闻，那双木茶楼的东家乃是一位妇人。”这老者又说道。

“妇人又如何？难道如同您们这等儒者，对妇人也有偏见吗？”林凤仙问道。

“当然不是，只是我观林公子……”他正这样说着，突然想起，方才林凤仙的声音好像变成了女声。

他再上上下下打量着林凤仙，“公子究竟是男是女？”

“文学不分男女，我的性别重要吗？”林凤仙看向这老者，又恢复了男声。

这几位老者细细打量着林凤仙，终于从她的耳垂发现端倪来，她的耳朵娇嫩，不似男子所有。

“林掌柜。”为首的老者朝林凤仙拱拱手，“原来大名鼎鼎的林掌柜竟然已经来了我们云州。”

“你们听说过我？”林凤仙恢复了女声。

“当然。”老者点点头，道：“但凡在商业上有所建树的人，谁不知道林掌柜大名？仅凭着一家茶楼，便引得百姓趋之若鹜，在徐州商场傲视群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