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怕，也该回学校了。

于是戚宁把那份合同放到了老爷子屋里就去了学校。

……

“找到了吗？”

冷冽的声音如同在雪山中呼啸而过的寒风，杀伤力虽不明显，也足以打碎一个人的希望。

“抱歉总裁，”程菲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汗腺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似的，一个劲的往外冒冷汗。

“还是没有任何关于那个人的。”

程菲颤者声音说，一边担心自己被炒，一边担心总裁要他找的那个人。

上次总裁从酒吧出来的时候，脑袋上受伤了。程菲跟着他去处理伤口，秋医生就在他头上缠了好几圈。

从头顶缠到了下巴，收尾的时候还在下巴处打了个蝴蝶结。程菲跟在他身边，一眼就看到了这个，不过还没有来的及笑，就看到总裁黑的能滴出水来的一张脸。

脸上的笑还没被释放出来，就被生生憋回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次又一次的胆寒心惊。

她的任务也从端茶倒水变成了找人。

一次找不到就看到总裁的脸黑一次。

程菲很好奇，到底是谁这么不怕死，居然敢这么打总裁。

“知道了。”

手中的捏着的一款价格不菲的香槟钢笔，在程菲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手一用力，钢笔头就赫然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