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你意在泽国,而我只想护卫自己的小家,并不矛盾。若这次你我合作愉快,今后,谁又说的好呢?”孟玉臻说着微微一笑。
明明她就是一深闺小姐,名不见经传,为何眼光如此毒辣。就是性情也是那般有着令人着迷的魄力。
“好!今日我便要离开泽国!”
“绝不过子夜!”
两人相伴离开,可于此同时,就在她们相谈不远处的荷塘亭中,长楚基颓然而坐。
“你让我将她引出来,现如今引出来了又要作甚?”
只见从暗中走出一人影,远远的就瞧见孟玉臻从一侧闪过的影子嘴角一勾:“你看,我就是让你将她引出来,这人不是回去了?”
轻柔的声音,听在长楚基的耳中更似鬼魅。转而冷冷道:“孟娴美,为何你们几次三番非要置她于死地?”
只见孟娴美这就掀掉戴在头上的硕大兜帽,从怀中拿出一茶壶与一玉杯:“弱肉强食,世间本就如此!”说着,便将茶杯斟满:“姨母说了,你不能遇寒,来将这杯暖茶喝了!”
望着那杯茶水,长楚基苍凉一笑,茶盅在他那纤长的指尖流转:“她竟还能想到我?”
说着,这便一饮而尽,转而腹中这就一暖,可这股子暖意越来越暖。不一会儿便见着长楚基跌落于地。
“姨母说的你现如今成了瘾君子,最是畏寒,怎么样?死了也让你暖一把,是不是很感谢我?”孟娴美说着便将那壶茶水连同杯子丢入荷塘。
“你……”
“哟,你看看,我怎么忘了呢?刚刚孟玉臻在殿上那么风光,都没有顾上你,我找她来见你最后一面!”说罢,她这便傲然起身,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