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孟玉臻瞧了一眼自己那红肿的纤手,轻轻吐口:“不见祁王,小女不会认罪!”
她的应答令皇帝意料之外:“你的意思是,祁王与你同谋?”
“同谋?小女本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却不想竟有一日会成为他人手中的匕刃。”孟玉臻说着微微抬头,这就瞧向那龙颜莫测的眸子。
微微抬起她那已然红肿结痂的手,眸中噙着的泪水,倔强的不肯滑落。
皇帝瞧着她抬手指着自己,久久不曾言语,龙威猛然自周身迸射:“孟玉臻,朕提醒你,你这是僭越,是无礼,是目无君上!”
“天下是陛下的天下,朝堂是陛下的朝堂,万民是陛下的万民。陛下让小女去死,小女有何理由不去?可既然是要死,小女还是要说!若说与小女有同谋,陛下也是小女的同谋!”
“大胆!”皇帝听了猛然爆呵。
杜毅一听,急的满头是汗,这就一甩搭在臂弯的拂尘:“孟玉臻,还不赶紧认罪,请求陛下宽恕。”
“我呸!”孟玉臻听着便朝杜毅啐了一口唾沫,转而对着皇帝道:“陛下安置于崇德殿的龙椅,便是物证!陛下所出皇子,无不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