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牡丹花圃,此时枝叶繁茂,些许枝条已经打了花苞。只见那花丛深处,一大块百布突兀的遮住了其下的情景。
“孟相、吕大人,哦……国舅爷!”秦晖来这孟家简直轻车熟路,见着这一个个更是张弛有度的一一见礼。
孟辅成也不废话,这就说道:“一早发现人死在了园圃,刚刚也着人去府上详细说明。这接下来就要托付给秦大人了!”
“下官职责所在,下官职责所在!”秦晖说着便抱拳一礼,转而对身后道:“仵作前去验尸,你们四周看看可有可疑之物。”
仵作刚刚掀开死者身上盖着的百布,只一眼,这就急急奔回:“回禀大人,此人脖颈的伤口,与……”
说着,看了一眼吕长阁。赶忙抱拳一礼:“与吕家公子的伤口一致,当是一人所为!”
阚本宇一听,眸色千转,这就上前冷厉问道:“你不过看了一眼,如何可以肯定?”
仵作被深深质疑。
毕竟是底下的衙差,加上能干这一行可没有什么变通的性子。只见他双眸明明死沉却忽而凌厉:“大人若不信,可以前来一看。”
阚本宇自然不信,这就随着他一道前去。孟辅成与吕长阁相视一眼,这就也跟了上去。只见那仵作很是认真的指着那人的伤口:“明眼一看,这伤口细如发丝,且不说我国一般工匠根本锻造不出,就是宫廷若想打造如此一把精密度薄如蝉翼的剑刃,也是极难。”
“就没有可能,这本就是被人用了什么特殊的锋利丝线所致?”阚本宇这就拧眉问道。
仵作指着那伤口:“伤口属于横向扫过脖颈,这样看,左侧明显有一创伤处与整条伤口显的很是突兀。虽然这个点不过芝麻大小,但是可以肯定,剑尖有些许损伤,致使收尾处伤口并不平整与他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