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慈父般祥和的模样暖暖道:“听为父的,赶紧将魏国国师放了!”
孟玉臻本在思索,听了孟辅成的话显然一愣,转而满是防备的她悠悠朝门口的位置一点点挪动。
“什么魏国国师?国师难道不是在书本里的东西?”
瞧出她的动机,孟辅成这就来到门口堵住她的退路:“玉臻,不得胡闹!”
“你究竟什么目的?”孟玉臻现在怀疑自己父亲说的每一个字。
孟辅成见着她这副防备的模样,瞬间想到了什么,眸子里竟然染上了水汽,这就将脸转向一侧:“听爹的,你必须赶紧放了魏国国师!至于目的,爹现在不能告诉你。”
她瞧着,一点点后退,不多时便退到了桌案之前,孟玉臻微微摇头显然不会听他的。
知道她的倔强,孟辅成悠悠道:“你不用怀疑为父。当时事态紧急,晋王将一切重新处置,若非你那婢子醒来后的言语,祁王决计不会只是禁闭。而他确实将一切的罪责担于自身!”
孟辅成说着见她那副受惊的模样这就轻声道:“晋王挖好了坑,就等着祁王去跳,原本连翘晕死在昭阳宫外这是多大的疑点,可被他朝堂上的稍稍手段,皇帝当即怀疑是祁王别有用心故意为之。你要知道凡事都有多面性,可以这样怀疑,自然也可以那样怀疑。”
“爹,你怎么知道魏国国师在我手上!”孟玉臻说着,周身的气势陡然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