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真是无趣,我都成这样了,你还能猜出来。”只见那人猛然转过身来,一脸涂的煞白,那眼角更是被朱砂长长的勾勒,眉心的火纹妖娆诡谲,若非出声谁人知晓会是萧锦澜。
孟玉臻放下茶盏抱臂冷言:“贱骨天成者,自带芬芳。”
萧锦澜听着陡然一喜,这就一收自己那玄黑广袖,风风火火奔至孟玉臻身侧:“原来玉臻已经记住了我的味道,比之阿黄好调教多了!”
连翘不明他们这是什么话风,可自家小姐怎就笑的那般甜美?不对,小姐那不是在笑!
“牲畜自有傲骨悲悯之情,祁王殿下比之牲畜如何?”
“谁人说牲畜即有傲骨?”
“哦,祁王殿下没有傲骨!”孟玉臻说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直直的瞧着萧锦澜。
萧锦澜就欲争辩,他忽而反应过来,之后她如何说,自己总是会落入她的语言圈套,结果就是自己在骂自己。
反应过来的他索性一摆手:“行,说不过你!我是来说正事儿的。”
“血奴,送客!记得,从正门丢出去。”孟玉臻说着走到梳妆台前,天色已经开始展现鱼肚白,可孟玉臻即便笑着,萧锦澜还是敏锐的察觉出了什么。
眼瞧着莫玉辉来抓他,他这就灵敏的一个翻身,猛然来到孟玉臻身侧:“发生了何事?”
只见孟玉臻扶额难捱:“没事儿,你走吧!”
“不对,不对,你以前不这个样子!且不说刚刚的对话,就我这个样子,你竟然不打我,也不骂我,更不拐弯的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