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澜显然越说越是激动,努力的大口喘息,却也难以平复道:“都说事不过三,四十五次你们怎么还没有记性?哪一次我国的和亲换来了和平,对那时的列强,和亲不过是我们示弱臣服的手段。越是如此,偏偏证明我们无用的只能靠女人来解决!”
章 汝贞不知当如何言语,这就小声微微道:“这是孟辅成与裴汉章 共同促成,大有以此稳住大魏边境重兵之嫌!”
“和亲就让魏国稳住了?他国君在我都城有何可惧?”
“你怎知他们不会再推举一位新君?”
“对!既然如此,和亲的作用呢?反正是要推举新君,那在我国境内的国君就不着急?你们这般和亲,不过是给魏国国君乃至魏国臣民,我国积贫积弱,甚是忌惮魏国!”
他的话算是将章 汝贞说的无言以对,良久这轻声吐口:“王爷,还是那句话,此事乃孟辅成与裴汉章 共同促成,且不说与两国何等影响,单单此事就各处透露着诡谲!”
萧锦澜听着冷冷一笑,从未有过的自信与笃定,令他周身不自觉散发着一种傲然的威压,就连章 汝贞此时的气场竟也难与之抗衡。
只见他冷冷一笑:“魏国新换上来的皇帝了不得,上位不足五年,一支铁骑已敢同大酋抗衡!不仅仅敢挑大酋,而今更这般肆无忌惮的进入我国都城,更是唬的各方忌惮,呵!”
“王爷这是准备作甚?”章 汝贞敏锐的嗅到了什么,可却又不好拿捏,这就急急吐口。
“没有什么!这还得看魏国国君的心量如何!”说着他自是阴仄仄的笑着。
章 汝贞瞧着微微捻须,转而自袖中抽出一封烤漆密封的密奏:“今儿来,是因为此事!我那挚友顾文水你也知晓,本该于第四批入京述职,可却递来了这个。我看了一下是私印,应当是底下出了什么事儿,却不好上奏!”
接过那密奏,萧锦澜一边拆一边道:“可知那三人而今到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