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你不是说萧锦澜要毒杀我腹中孩儿,与萧应辰合谋么?怎么?这人何时与魏国国师有过的摩擦,还闹成了而今这副模样?”阚浅瞧着自己越发高挺的肚子,满脸皆是傲然的得意道。
萧敬止最受不得别人这般对自己言语,可还是要忍着性子:“你是在怀疑我?”
“怎么敢!”这三个字可越说越像是,怀疑他。
只见阚浅这就轻抚着肚子,随意道:“将那萧应辰丢出去钓萧锦澜,结果这倒好,一会儿还得巴巴的将那半死的奴才放了,不然怎么解释?投毒的案子只能随便找人顶了,却不能在赖在他们身上。”
萧敬止温顺的听着,那藏在手下的双拳死死紧握:“如果不是我发现的早,你如今已经没了护身符,就是阚家也会随着一并泯灭!”
“真当我阚家是泥捏的?就是这几次的风雨,我阚家可有动摇半分?”
“我大哥怎么死的,你真当父皇心里一点都没有!何以忍着你们,也不过看着你的腹中的孩儿罢了。”萧敬止眸色陡然一冷。
阚浅从未瞧见过他这般模样,这就猛然拍案而起:“你再给我说一遍?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滚回去,当野种王爷!”
萧敬止听了这就转身离开,阚浅当即道:“你这是作甚?”
“去放了那贱婢,并将此事摆平。”萧敬止这就恭敬抱拳一礼。转而不容她回话,这就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正瞧见皇后带着宫婢而来。萧敬止这就红了眼眶对皇后重重一礼。
皇后瞧着赶忙虚扶一把:“这是怎么了?可是浅儿又欺负你了?”
想着阚浅近来的脾气,皇后也是好一声叹气:“近来,国倚的孩子,没少在她肚子里闹腾,夜里每每也睡不好,你且多担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