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臻倒是有些不明:“老皇帝不是想要借此机会压一压裴家?有什么好怕的?”
“原本,皇帝确实这么想的!别看他明旨给了裴家那么多恩宠,可暗里勤政殿议事,多次避开裴氏一族有关的所有官员。这意思百官如数看在眼里,早已心照不宣的不会参加此次寿宴。”
一听这话,孟玉臻来了兴趣,这就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出了大事儿!”说着便在孟玉臻屋中左右搜寻,左右也不过是女儿家的东西。孟玉臻瞧着他这副模样,当即明了,只见她来到床前,这就伸手解开一侧的纱帘,自其间抽出一羊皮卷。
只见孟清泉双眸圆睁,一瞧那羊皮卷的材质啧啧称奇:“祖父果然将所有好东西都给你了!”
“这可不是祖父给的!”孟玉臻说着,展开羊皮卷。
孟清泉瞧着那羊皮卷不过三尺见方,可各国地势画的是一清二楚。赞叹着赞叹着,他忽而反应过来:“这件事儿我不该同你说的!相信为兄,你只要那日别去就是。”
眼见着他就要顺走羊皮卷,孟玉臻猛然拍在地图中心:“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
知道她的性子,孟清泉无奈的微微抿唇,索性抚平地图。指着魏国与大酋那小小相连之地:“你看这里,我们的密探今日来报,大酋已有数十万牧民聚集于此!你要知道,说他们是牧民,那是他们还没有拿刀的时候。大酋可是全民借兵。”
孟玉臻听着微微点头,这就指着魏国与永兴的边界:“我们永兴都知道我,我不信魏国不知晓。可为何这里的大军,却不向大酋边界运动,死守在永兴边界呢?”
“原先我是不明白魏国为何大军压境,可今日勤政殿内,皇帝曾召集百官议事。你可知有些御史是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