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臻把郡主的位分退了,如此没了郡主,他魏国再敢妄为,我便饶不得他们。”孟玉臻这就眸色笃定的说着。
太后听着微微点头,询问了孟玉臻与勤政殿的事宜,太后听着双眸圆睁,握住孟玉臻的手皆在不住颤抖。
“不能再等了!而今就是上佳的时机。魏国若真如你祖父猜想,你可知再慢上那一步,怕不是就真的如了裴家的意!他手里可有北境还有北境大军!”
她不光是看着孟玉臻,转而看向萧锦澜与一侧坐着的皇十二子萧应辰,这就努力正声道:“若南疆起了战事,大批的兵力将向南靠拢,那北境可以在时间充裕的情况下,彻底封死祁连山口,到时候北境便可成功脱离永兴。若朝廷再向北发兵,便成了中空之势,夺权不过弹指!”
孟玉臻听着眸色微微一眯,这就与萧锦澜对视一眼。转而安抚太后:“这些话,玉臻都记下了,太后好生歇着,朝廷的事儿,有朝臣们担着呢!”
“朝臣?你说的是那些永兴的尸位素餐之人?皆是为自身谋求福祉,若能寻个开国功臣,受赏封爵,怕不是他们一个个比谁贴的都起劲。”太后说着忽而猛吐一口浊气。
只见她这就去抓萧锦澜的手,转而也握住了皇十二子的手:“你们兄弟当同心才是!”
“皇祖母怕是还不知道,而今父皇信任三哥,比信任我们多多了!朝堂的事儿,就是五哥都参与不上,何况我这个病恹恹!”皇十二子一想到自己被萧敬止那般残害,这就水眸盈氲。
太后瞧着竟然猛然冷厉:“多大的人了,竟还学小女子哭哭啼啼!”
眼瞧着皇十二子就要将他的委屈说出来,萧锦澜这就拉了他一下,转而对他使了一记眼色:“可是身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