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不也就是一会儿午宴上的事儿。”说着,裴氏这就关怀的来到裴老夫人身侧:“都忘问了,娘此番特意叫女儿前来所为何事?”
“也无事!你嫂嫂为人狂妄,想着你带着她点儿,也让她稳当点儿。”裴老夫人这就遮掩道。
转而悄无声息的挣脱她的束缚,这就微微起身道:“一会儿该着午宴了,宴上你也多看着你嫂嫂,记得千万莫要让她为你哥哥招惹是非。”
原本裴氏是心生怀疑,可瞧着裴老夫人这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她这就小心道:“娘,嫂嫂最近是怎么了?”
“还不是原先被孟玉臻敲诈了一笔,她娘家损失惨重,而后整个人就似那狂妄桀骜……”说着无奈的一摆手:“就像是所有人都欠她的一般!”
裴氏这就安抚着裴老夫人,转而很是爽快的将此事揽下,笑的很是稳妥的离开林博斋。
她刚走,裴老夫人陡然一冷:“可画下了?”
话音刚落一侧屏风之后,步出一双十出头的画师,只见他手捧一张轻薄的宣纸,当即跪地呈于裴老夫人。
接过那张画纸,画师低头颔首疾步退出。裴老夫人对身侧的嬷嬷,当即使了一记眼色,嬷嬷会意,这就退出斋房,随着画师离开的方向,急追上去。
此时,裴老夫人抽出一藏于腰间荷包内的画纸,如此一个比对,分毫未差,惊的老夫人脸色由白到青再到紫。
“裴君莲,我要你不得好死!”裴老夫人说着猛然重重一锤桌案。可到底是隔墙有耳,这就有一小奴婢,听着眸色一转,急急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