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所有的一切,算来与外祖母脱不开干系!”
话音刚落,裴老夫人冷厉的瞧向孟娴美。以往那般温顺贤淑的孟娴美,此刻的脸上尽染桀骜。
“外祖母,若非您当年心胸狭隘,当着我娘的面儿杀了她的生母不说。转而这处处疼宠偏爱姨母,不然哪里会是如今的局面?”
一听这话,裴老夫人丝毫不觉自己理亏,当即傲然挺胸道:“她的生母?当年我出城进香,路上捡了她那奄奄一息的生母,因瞧着她可怜,在京她已无有亲眷,这才留她在府里。”
说着,猛然咬牙切齿,双眸圆睁欲裂:“谁曾想借着我有病在身,一边假意照顾我,另一边却去勾引你外祖父。这般恩将仇报的女人,我为何要留着她?”
“外祖父的为人,你杀的过来么?”
“哼!也是那时,我倒是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斩草要除根。这根在你外祖父身上!”裴老夫人说着诡谲一笑。
见她这般得意,孟娴美学着她的笑容冷冷道:“你千辛万苦为姨母挑得良婿,转而因为你们的疑心,便将娘亲嫁给了孟辅成为妾。娘心里都知道,也都清楚,所以,姨夫好赌,是我娘设计的。”
“你……”裴老夫人当即猛然拍桌。
孟娴美丝毫不惧,这就故意瞧着她挑衅道:“赌坊是我娘着人开的,如何让长家输的一无所有也是我娘做的。让姨母与外祖母求着我娘救济,转而钱还是进了我们的口袋。怎样?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