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她为了自己此时也站了出来,对着孟辅成一礼:“父亲,母亲身子本就单薄,加之上次的家法至今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女儿整日里也是守在床前寸步也不敢离。”
要不说她惯是会做,只见她一副强忍着泪水的模样微微垂泪,似将万千委屈也要强忍着一般。
孟辅成一听这就微微抬手,轻飘飘道:“你坐下!”
转而一招手,就见原先作证的几名奴婢进了屋,只见孟辅成再次微微呡茶:“你们都是谁的奴婢?”
“回禀老爷,奴婢原是二小姐命人买入府里的,后来由二小姐差遣听令于柳姨娘。”为首的奴婢还是这么会说话。
柳娘一听裴氏典型是要害死她们母女。这就指着那裴氏道:“你好狠毒!”说着对孟辅成重重叩首,转而瞧了一眼一直殷切的老夫人。
这就连连三叩首:“老爷、老夫人奴婢手里真的有裴氏毒害老太爷的证据!那天奴婢刚去卖了绣样,正路过前堂,正见着裴氏端着一杯茶水送于老太爷。原本我回府正要走前堂一角的回廊过,也是怕冲撞便换了小路,可也正是因为走了小路,透过窗正见着老太爷轰然倒地。”
“你说的证据又是何物?”老夫人急急吐口。
柳娘看了一眼裴氏,这就急急道:“奴婢手中原本有她害人的证据,正是她敬茶的茶盅,可原本一直在奴婢身上,却不知……”
“柳娘,你怕不是属疯狗的,眼瞧着事情败露,便这般乱咬人。”
柳娘不理会她这就看着孟辅道:“当时奴婢亲眼瞧见她,用脚去踩踏老太爷,当时奴婢也是怕极了没敢出声,直到她走了,才敢却将茶盅收起。奴婢想着应当是茶水里有毒,才害了老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