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孟辅成正欲言语,正瞧见孟玉臻就往外走,他赶忙就去拽过孟玉臻:“你可知自裴汉章 斩杀了魏国国君,满朝上下又掀起了何事?”
“就连那杀人凶手而今都这般狂妄,自然是沈家一事再起祸端。”孟玉臻显然一点都不意外,更是不忘对其道:“他们为何如此着急的再掀,无非就是想要保住北境。”
“你既然都明白,这又是何苦?不论皇帝对此事是什么态度,可如今裴家正盛,北境一事还不明朗,陛下必定会选择杀了你,以此稳住裴家!”
见着他一边说着,那急的满头密汗,老夫人这就咬牙前来:“辅成,而今这个节骨眼上,莫不是你还要护着?二十多年了,你护了二十多年了,孟家而今什么境遇,我可都听裴氏说了!”
“难道就是因此,你便和盘托出?父亲生前怎般叮咛,母亲如今忘了个一干二净?”孟辅成说着,便急急奔走。
眼瞧着他朝裴氏离开的方向狂奔,孟玉臻驻足在与老夫人不远的位置轻声道:“裴氏是不是说陛下而今于朝堂上处处针对父亲?祖母可有想过,以往裴家得势之时,可有而今对你的殷勤做小?他们一直都怀疑,怎就这时想方设法从祖母嘴里探知?”
“你什么意思?”老夫人脸色陡然一青,这就看向孟玉臻。
孟玉臻对其轻轻一笑:“祖母,说到底害了孟家的是你,不是我!”
“若非是因为你们沈家,我孟家又何苦会有今日?”老夫人是不会承认自己有错,这就凶神恶煞的朝着孟玉臻直直冲将上来。
只见她当即一闪,这就不急不缓道:“祖父的父亲曾是沈家一值夜小厮,误打了御赐的玲珑夜光杯,是沈俊卿也就是我外祖父,正值年幼一肩抗下,而后外祖成年便一把提拔了祖父,并早早的将之送去东海领军,若无我外祖,孟家还只是提灯值夜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