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嬷嬷说着泪眼婆娑,可这正欲吐口,却不想一道响亮的耳光直直打的她脸颊火热。
只见裴氏咬牙切齿道:“你这刁奴,满口胡言,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金嬷嬷一把抓住她的手,这就咬牙切齿道:“老夫人身上的旧疾有多少是因为你?你一开始以老爷的前途威胁老夫人,而后因为夫人一事你更是无法无天!为何你只敢让你带来的大夫为老夫人诊治?你可敢让旁人诊治一番?”
说着猛然甩开裴氏,这就冷厉着正声道:“说什么心口肉为药的那个,闫文师,而今涉嫌谋害当朝太后,你还敢说你清白?晓兰!”
晓兰哭嚎着与金嬷嬷并肩跪地:“老爷,奴婢与姐姐一道被分去合心居侍候老夫人,可就是老夫人重病之时,奴婢的姐姐不过进去斟了一杯茶水,被裴氏不分青红就给活活打死!而后更是割了心口肉挖了心肝弃尸荒野!”
当听到此处,裴汉章 怒然拍案而起:“一个贱婢而已,就是死个十个八个又如何?听你这话,显然是恶意栽害!”
忽而就见他对外使了一记眼色,原本裴家带来的奴仆,忽而全部自腰间抽出长刀,不多时更多的百姓忽而涌入,控制住了孟府的上下。
瞧着他们那手中皆是精钢锻造的寒刀,虽是百姓装扮,可不是旁人,如数皆是裴家的打手。
孟玉臻听着大门沉重轰隆的关闭,微微颔首低头,心中想恶寒陡升,可如今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
“哈哈哈……”裴氏一瞧,这就得意的狂笑起来。
只见她双眸圆睁,这就缓缓踱步来到孟辅成脸前:“沈氏可真爱惜自己!不光是她,你都捉奸在床了,竟然还关心她,还让罗茂卿为她安胎!怀胎十月竟没让我有机可乘,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