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萧敬止借势挡住了他的视线,孟辅成意识到问题,这就出口道:“为陛下诊治的太医呢?”
“孟相,而今煎药都是本王亲自为父皇煎药。方子也都是太医院众位太医合力给出的方子。”说着,这就招呼一小太监来到近前。
一抹脸上的泪水,这才微微道:“去太医院请太医们在偏殿等着,告诉他们,诸位大臣要了解父皇的病情。”
这一切看似这么的正常!也正是如此,孟辅成越看越觉得很是诡异。
按理说,话都到这个份儿上了,孟辅成当即道:“这半月以来,也未上朝,我们也当……”
“而今还有什么事儿能比陛下更为重要?”裴汉章 当即带头出声,这就振臂道:“走去偏殿,太医院都是干什么吃的。”
说着不屑的看着孟辅成:“孟相,这个关口,你当清楚,孰重孰轻!”
“而今,西面旱灾南面水涝,山地矿产事故频频,这桩桩件件都需要朝臣共同商议对策,举荐良才赶紧去稳定灾情救助百姓。这难道不是为陛下解忧?”
皇帝可不止一次这么病倒。
裴汉章 瞧着他如此说辞,脸上丝毫没有半分愧疚之色,这就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大伪似忠!”
说着冷笑道:“你不去我们去!有些人巴着改朝换代,怕不是早就与朝中的某位皇储勾连。”
他这话已经指向很是明显,直说的孟辅成气恼异常。只是裴汉章 才不会等他的说辞,这就振臂道:“走,去偏殿,而今最重要的就是陛下的身体。各个府衙的折子都放一放,想来天下臣民知道君父而今重病,若是自己的死能换来君父康健必定没有一人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