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该当如何?”
“稳住萧敬止,将和亲之事必须提前!”说着,轻轻一笑道:“他现如今不是最担心祁王会出城么?我们就来个外紧内松,面儿上遵了他的命,实际不是有那被免职的官员,大可以让他们直接出城。”
“他本就精诡,若是让他知晓了!”
“他能知晓什么?他让被罢免的官员十二时辰以内必须离京回到原籍,我们遵他的命,只是这人员那么多……祁王应当不会让人失望。”
明白了自己儿子的意思,裴汉章 这就微微点头。
裴泽却笑的更是得意:“永兴,自今日起将永无宁日!祁王、晋王好好闹去,越乱越对我们有利!”
城门口,萧锦澜一身破烂流丢的衣衫,脸上更是脏兮兮的,不过却为自己画了半边脸的胎记,令人看着避之不及。
他用破被子卷着依旧昏迷的萧应辰,可已经等了半晌却依旧没有任何机会。无奈的他这就准备去走东城的水路。
可这刚刚扛起萧应辰,手却被一苍老粗糙很是有力的拽住:“再等等!水路,我已经着人看过,船只都不许行驶,你觉得你有什么机会。”
“你……”萧锦澜对其满是防备,却瞧见他手中握着一痕温润的玉簪。那孤峰叠嶂的雕攥,不似寻常女子家爱那花草鸟兽,当即他便认出那是孟玉臻的东西!
“你叫我老丐头就是!”说着将玉簪塞入他的手中:“我家小姐让我来助你!晚些时候前京兆尹秦大人会携家眷,自此出城。你可扮做小厮尾随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