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为父答应你。”孟辅成说罢就欲离开,可是依旧不甘道:“信为父,为父……”
他现在说这些是那么的单薄,就是他自己却也没有那个底气。
见着他离开,孟玉臻瞧着一侧的盖头,这就对身后的连翘道:“你与凌嬷嬷一会儿将私库里的银票都拿着,离开吧!这都城,不知何时就会成为火海。”
连翘听着猛然跪地:“小姐!”泪水早就在她脸上肆虐,不住的叩首,口中却久久也吐不出多余的字眼。
当着宫里人的面儿,孟玉臻扶起连翘,并为她擦干脸上的泪水,轻声道:“找个好人家嫁了,照顾好凌嬷嬷。”
“那孟娴美那么想嫁,小姐就让她去就是。”连翘满是哭腔的急急吐口。
这句话让正进门的礼部尚书浑身一哆嗦:“这可万万使不得,使不得!”
“大人莫要紧张。”孟玉臻看着礼部尚书那孱弱的身姿,总觉得一阵轻风都能将这位大人带走。
礼部尚书当即微微一礼,旋即捻着自己的山羊胡长长舒了口气。
转而这才轻声细语声道:“寅时起驾,微臣特来告知。”
“还有一日才行大典,辰时!”孟玉臻丝毫没有要商量的语气。
使得吏部尚书也是一愣。这就急急跪下:“陛下刚刚传来的口谕,微臣、微臣哪里做得了主!”
“大人,你现在去通知新帝,还来得及。”
她的毋庸置疑,使得吏部尚书为难的满头是汗,这就欲退出去,孟玉臻却加上一句:“宫里的都出去,我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