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打出头鸟，犯了众怒，那可是要被群欧的。我只希望有些人，到时不要落井下石，背后捅刀子就行了！”

“去吧，安排吧！”

道九言停了下来，扭头看向苍天。

“是！”

苍天应声离去，眼中闪动着狰狞之色。

可以想象，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九天阁所面对的可不是一个势力，而是一群势力。

但是，苍天并不害怕，他相信九天阁的所有弟兄们也不会害怕。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哪怕明知是死，他们也会抱着敌人的尸体一同死去。

道九言站在原地，负手而站，抬头看向天空中的星辰，眼中闪动着异样之色。

有担忧，有迷茫，而更多的是无奈。

“孩子！”

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张正祥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道九言身后，神色复杂地看着道九言，“既然明知山有虎，为何偏向虎山行呢？找个地方，带着你的女人们隐居不好吗？”

“我也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可是我有得选择吗？或许在我没出生时，就已经被人安排了一生的命运。”

道九言没有回头，依旧背负着双手，淡淡地说道：“我试着改变一切，可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这个被安排的命运。”

“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无法改变？”

张正祥叹息道：“曾经有人也试图去改变，他做到了。既然有人做到了，我相信你也可以！”

道九言听后，笑了。

他笑着摇头，轻声说道：“老爷子，那个人或许是成功了，可是付出的代价也是非常巨大的吧？我一旦选择改变，你认为我的亲人、朋友，以及身边的弟兄们，最终会剩下几个？”

“他们都会死，而且死的非常惨！这是我不想看到的，好死不如懒活着，我要做的就是保证他们不死或者是少死！”

“我赌不起，也不敢赌！”

道九言苦笑，不知为何，他感觉心很痛，也很累。

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身上，让他喘不过气。

可他别无选择，这就是他的命。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选择。已经有人走出来的路，你不去走，偏偏要走一条被安排的路，你知道后果会如何吗？”

张正祥走到道九言面前，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