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便点头,也不说话。
男人抚着她的额头,竟真的感觉烫了些,一时收回手,“我去叫太医。”
闽钰儿忙拉住了他的手,“殿下,不用。”
齐叔晏低头,似是不解。
她只好说,“钰儿小时候喝药喝得多,不想喝药了,只需睡一觉就好多了。”
怕他不信,小姑娘又强调:“往常我在北豫,也是这样过来的。”
男人捏着她的手,“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告诉我就行。”
闽钰儿心底像是空了一块,她有些惶惶,又想到,自己当然有不舒服的地方了,可是她能说什么呢?
让齐叔晏不要命了,把那个太阴的女人撵走?
不可能的。
她摇头,说想要睡了。齐叔晏将她身后的头发团成一团,道:“等头发干了再睡,不然明早起来,你会头疼的。”
“可是,一直坐着有点冷。”闽钰儿回头说,她躺在了塌上,男人便灭了烛火,倚在她旁边,往她身上加了两床褥子。
小姑娘被压的险些喘不过气,她的小脸从褥子里探出来,“殿下你少放点。”
“重么?”他带着点笑意。
“嗯嗯。”闽钰儿忙不迭地点头,下一刻,齐叔晏已经掀开了褥子,躺在她旁边。他环着她,对着她的小脸,问:“还重么?”
他身量比闽钰儿高大,这么一来,倒像是给小姑娘支起了点喘气的空间。闽钰儿松了一口气,还没说话,齐叔晏就低下了身子,紧紧咬着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