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夫人,我不该未打招呼出府喝这么多酒,我不该未征求你们的意见而擅自做决定,不仅让将军府失了颜面,甚至因此还伤害到了我们逸儿。”

“夫人,我对不起你。”辉育忠直起身,目光真诚地看着武氏。

武氏听他念叨了一通,完全不是在解释自己的行为,不免开始心浮气躁,因而没好气道:“说重点!讲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辉育忠本以为自己诚挚的道歉能够让武氏心软,没想到武氏竟然觉得他烦,一瞬间,辉育忠老脸一红,觉得非常尴尬。

“你还说不说?”武氏看辉育忠又一声不吭地杵着,不耐烦道。

“说说说!”辉育忠急忙应答,生怕有一瞬的停留便失去解释的机会。

“那就快说!”武氏一挥袖,做出恭听的样子。

辉育忠踌躇了一下,随后道:“夫人,能否进屋说?这般堵在门口,似乎有失体统。”

“你还怕有失体统?”

武氏嘴上虽这么讽刺辉育忠,但是身体却做出动作,率先进入屋内。

辉育忠大喜,连忙跟上。

进入屋内的两人大眼瞪小眼,待丫鬟满上茶水,辉育忠才悠悠开口。

当日的青楼。

自打萧晚吟陪侍过六皇子,便深得六皇子的心。今日,六皇子便如往常一般前来找萧晚吟寻欢作乐。

老鸨见六皇子光临,上前未说多余的话,直言道:“六皇子,您来啦?晚晚已经准备妥当,贱妇领着您上去?”

六皇子照例给了老鸨一袋金子,摆了摆手拒绝,道:“本皇子自己上去便是。”

“好好好。”老鸨开心地应着,不忘示意在旁的小厮准备东西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