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想了想,开口:“无需内服,使些金疮药与祛疤灵即可。”

六皇子明白,当即命人去将府中上好的伤药拿来。

忽然,六皇子像是想到什么,询问郎中:“她受到了惊吓,可有何治疗法子?”

提到惊吓,郎中面上顿现迷惑。因为无论是从萧晚吟的脉象还是其面色,都看不到一点儿害怕的痕迹。

而六皇子不知郎中在疑惑什么,以为是萧晚吟有何心理上的大问题,赶紧问郎中:“可是晚晚有何不妥?”

郎中摇头,正欲向其解释,萧晚吟从床上起身,打断了郎中的话。

“六皇子,贱妾已无大碍。”萧晚吟尝试从床上下来,六皇子连忙阻拦,在床榻边坐下。

萧晚吟继续道:“有六皇子您的陪伴,贱妾的心绪好了很多了,还请六皇子放心。”

说着,又看向郎中:“天色已晚,便让大夫回去吧。”

行医多年,在察言观色上郎中自然不在话下。既然萧晚吟有意隐瞒,他也便不说破,以免为自己惹来麻烦。

“好,下去吧。”六皇子先是对郎中说,之后对门外喊道:“来人,送大夫!”

郎中在下人的带领下离府,留下萧晚吟和六皇子共处一室。

前去拿药的丫鬟在郎中离开后回来,六皇子接过药瓶,亲自为萧晚吟上药。

期间,萧晚吟偶尔哀呼,目的是为了延续六皇子的怜惜之情,好为自己之后提出的要求做铺垫。

“六皇子。”萧晚吟将衣物拉至肩上,可怜的小眼神直视着六皇子:“贱妾听闻明日宫中有晚宴,不知贱妾可否出席?”

忽然提到为娘子军庆功的晚宴,六皇子的面色僵硬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