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县令更是气急败坏,一只手指着辉尚逸愣是没说出完整的话来。
“你,你,你这个,这个……”
师爷见状,凭着自己与县令共事、相处多年的经验与了解,代替县令把话说完:“你这个妄徒!”
辉尚逸一眯眼,其中包含的威吓就让师爷讪讪地闭了嘴。
县令欲命人将辉尚逸拿下,辉尚逸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同县令亮明了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将军府嫡长子辉尚逸。
县令一开始不相信,说怎么证明。
辉尚逸对证明一事不屑一顾,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模样。
“据本官所知,那辉将军早已辞官卸任,想来如今应在府中荒度时光,哪会来这种小地方?”
“就是,这位公子,你就别说笑了。”师爷依仗县令, 壮着胆子插话。
见二人这般不信任自己,辉尚逸心中不悦,但还是将自己腰间配带的刻有将军府独有标记的玉佩亮出。
县令和师爷一看,经过再三的确认后,对结果已无疑。
“下官有眼不识泰山,望辉将军恕罪!”
“小人眼拙,还望将军恕罪啊!”
县令与师爷同步跪下谢罪。即便辉尚逸如今已没有官位与权力,但其能力昇国众人有目共睹,对其还是忌惮与敬重的。
“不知将军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县令见辉尚逸不说话,主动问道。
“已非朝中人士,不必一口一个将军的称呼。”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