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踩到地上,眼睛都气红了,下一秒,她转向正研究铁链的墨琛,“大人!”
墨琛抬眸,只见被风吹成爆炸头的小仓鼠泪水涟涟地向他跑来,一滴鼻涕从粉色的小鼻子里滑落……
透明的,粘稠的液体。
他眼皮抽搐一下,险险避开,“停!鼠毛断裂不算伤口,我没法治。”
白羽止住脚步,叹了口气,又抹了把眼睛,疑惑地想着:仓鼠不是没有泪腺吗?那这是什么?病变吗?
回头还是要找人检查一下。
老年鼠要生存真的是太难了。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是遇到一位审美灾难的tony老师,剪了个比陨石撞击地球还要灾难的发型,最后照镜子的时候,那种掏心挠肺恨不得与对方同归于尽的心情。
“这是排水口的塞子,旁边还有一条固定异形的铁链,白羽一起拔上来了。”
凯文研究了半天,终于得出结论。
“那现在……”
白羽顾不得纠结自己的造型,爬到洞边往下望,只见异形被吸在排水口边,四分五裂,它背上还有刚刚长剑划出的一个十字伤口。
“这算解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