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昔,莫非朕伺候得不舒服?可是你现在不是,也渐渐得到其中滋味了吗?”
昔昔耳闻这般露骨的话,皓腕一抖,手中的奏折“啪嗒”掉在地上,疾然转身之间。
女孩的袖口又不小心拂过书案,“哗啦啦”“咕咚”几声响,数十本奏折翻在地上,五足雕刻忍冬藤的青铜熏香炉也滚地上。
昔昔难抑羞意,玉颊浅绯,背过身去,玉手攥紧书案的边沿,指甲不经意划出“兹”一声。
颤着婉转的嗓音,厉喊男人住口,“澈哥哥,别说了!”
女孩又怕男人吐出什么浑话,随即开口,
“是昔昔的不是………我没有嫌弃这种事的意思,只不过听兰姑姑提过,这种事情多了,未必对……”
女孩轻咬字眼,声音几不可闻,“求子……有用。”
声音微不可闻,但荀澈却听得一清二楚,薄唇的笑意由幽冷转而变至和煦,动作温柔将昔昔扯到怀里,大掌覆上女孩的小覆,
“朕第一个想要明珠,也不知是否能如愿?”
女孩未接男人的话意,从荀澈怀里站起来,准备完善的宫宴,提前写好的事章,递给男人看,
“外祖母如今不过问任何事了,把所有的事都交给我,操办宫宴是第一次,虽然有旧例可寻,风嬷嬷她们也会帮我,可我总怕有纰漏之处。”
昔昔话未说完,清眸飞快瞄了一眼男人,转至看向壁梁上的飞仙舞乐青铜宫灯,她有些不好意思,糯糯说道,
“娘亲又不在我身边,如今能帮我看是否周全的只有澈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