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锦被铺得够厚,昔昔被高热不退的荀澈压在身下,滚热的胸膛对着她,昔昔推都推不开。,
女孩只能试图叫醒男人,清眸显露出焦意,小手怕怕男人的脸,
“澈哥哥,快醒醒,一会儿太医该来了。你得风寒了。”
男人大掌抓住女孩的手,滚热的脸蹭了蹭柔荑,紧闭凤眸,薄唇心满意足喟叹一声,死鸭子嘴硬,
“朕没病,叫什么太医。昔昔,别胡说,朕是什么人,怎么会得风寒这种小病。这可是………”
后面的话女孩没听清楚,但不妨她听到“笑话”二字。
更要命的是,她的衣襟因为动作松散了不说,男人竟然把头慢慢换了位置,想往昔昔的上身蹭去,汲取温柔乡的凉意。
女孩无奈之下,玉臂紧紧抱住男人乱动的脑袋,眼看衣襟松散不成样子,昔昔神色愈发焦急。
一会儿兰姑姑进来,看到这种场景,女孩觉得她和当今天子的脸面都可以不要了,天子推迟上朝不说。如今发热,男人好像犹在梦中一样,像个顽童,在她身上到处乱蹭。
昔昔推不动男人,男人不肯起来,也不放她起来,紧紧抱住女孩。
女孩玉手抱住男人的脑袋,知道怎么做才能让神智不清的男人止住动作。
昔昔闭上清眸,樱唇从男人眉骨到薄唇,一寸一寸慢慢亲吻,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乱拱乱蹭的动作停下来,柔声细语,哄骗道,
“澈哥哥,你没病,可是昔昔不舒服,我们先起来好不好?”
荀澈凤眸依旧并未睁开,薄唇轻笑出声,脑袋彻底埋在女孩的温柔乡里,